Dip pen and carbon ink on paperboard 9 1/2 x 13 5/8 inches (24 x 34.5 cm)
不知是何原因,我对表现野草有着浓厚的兴致。野草的潇洒让我痴迷,野草的繁乱让我“疯癫”。我不知表现的意义何在?我只是随着感觉而前行。 在我的创作中,荒草的表现,似乎占据了重要的位置。虽然曾经的作品也让我欣慰,但肤浅总是与其相关。我不知道这些“曾经”的劳作,对接下来的研究奠定了怎样的基础。我也不知道这一丛丛的荒草,最终要传授给我什么。我只是喜欢,我只要表现。 这幅作品还是在激动的状态下进行的,那种飘逸、那种潇洒。我敢说,无论是多么伟大的艺术家,也无法对此能凭空的编纂。我真的愿意被每一片草叶上丰富的变化所诱惑,当太阳的光线微微的发生着改变,它给予我的总是一番惑人的景象。在它的面前,我永远是一个无知的追随者,我喜欢它、爱它。 作品《苍生》,还是在佳境下进行的创作。表现繁乱是我的本领,在这幅作品的表现中,每一片草叶均有详细的交待。所谓详细的交待,就是主要的叶片都进行调子的处理,一般的叶片都有“出处”的交待。层次的处理,灰度的变化,在这幅作品中全部体现到位。 这幅作品仍是采用“留”的画法,即反画法。作品中的“留”,是按层进行的。由前到后,层层进行。当大的空间“留”完。再进行小的空间的“留”。当作品的表现进行到这个时候,再开始进行调子的表现。调子的表现,要分块进行,要有耐心,要有整体的调子的控制能力。在这里还要保持笔尖的细度和调子的灰度,不能有半点差池。 这幅作品表现中的难点,就是画者必须要保持长久、高度的注意力。在表现中,我的眼睛常常由于过渡的疲劳而痛涩,然而,痴迷的状态还是战胜了身体因素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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